2022.05.03，外國電影史。上帝是否存在？痛苦如何化解？原罪無法洗脫，一切猶在鏡中。（開始否定。愛和上帝是一體的，信仰感覺論的支撐了）。對創作的反思，對觀看的反思，書寫的罪名，窺視的反噬。「你知道怎麼表達自己，你總能侃侃而談。不過有一件事你一無所知——生活本身。」許多處的台詞都特別好，對虛偽與謊言強力的穿透，也是這部我最喜歡的部分，伯格曼對生活的反思還是極具魅力的。不足在於第一段女人發病的單獨表演太獵奇、太設計了。揉大腿那裡似乎刻意指向性的力比多，像是理論的附庸，而非力圖真實的呈現。這種刻意也是有罪的。看了幾部下來越發覺得伯格曼對於家庭關係的呈現太殘酷、太絕望，社會中人與人之間的隔閡更加可見一斑。人類對他來說大概真的無法拯救吧，我們能做的只剩懺悔。